武陵仙君

杂七杂八的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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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甜蜜暴击·金东】那些痛是你给我的殇

    温馨提示:本文暗黑,未成年人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。

    灵感来源  潜行狙击,飞虎系列

     

        上一棒小可爱: @清川 

        下一棒小可爱: @咸鱼煎糊了! 

     

    ~1~

     

      香港西贡

     

         夜晚无风,静悄悄的海面飘来一只船,靠岸之后,黑漆漆的船上亮起了微弱的手电筒光芒,亮灭连续闪了三下,岸上接收信号后也同样闪了三下,随后两边人马现身,岸上为首的个子不高,长相也没什么出奇,只是那脸上自上而下的斜斜刀疤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船上匪首上岸,伸手递过来一包白-粉,“东哥,试试啊?”李鹤东接过来,随手甩给旁边小弟,却是连看都没看,“九哥,你知道我从来不碰这个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老九一笑,“哎呦,东哥规矩还在啊,我以为有了谢金规矩都变了。”李鹤东白了他一眼,没理他,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谢金,小弟凑上来,“东哥,货是上等货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一挥手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箱,打开全是钱,“点点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老九身后出来一人,顺手接过去,忽然四周有人高喊:“警-察,别动!”现场乱了,李鹤东骂了句掏出qiang来就开始抵抗,老九带着人往船上跑,水面忽然围过来好多警-察,两厢驳-火,乌烟瘴气。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顺势躲在旁边的一堆废弃铁皮桶后,谢金紧紧贴了上来,“你先走,我掩护。”李鹤东头都没回,吩咐着。

     

       谢金在身后欲言又止,眼中透出挣扎的痛苦,李鹤东开了两-qiang-见没动静,回头望了一眼,以为他是不舍得自己,不想独自逃命,“你走啦!你放心,我肯定没事的。车就在前面,我掩护你上车,你开车走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谢金双手紧握,指甲死死掐着肉,警方火力很猛,说话功夫他们几乎毫无胜算,“走啊,不走来不及啦!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谢金掏出qiang来,指着李鹤东,李鹤东黑-洞-洞-的枪-口指着半-隐-藏在前方打算抓捕的孟鹤堂,“东子,你放弃吧。你跟我回警局好不好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 谢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,李鹤东猛的回头,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死死的盯着他,枪-声渐止,死的死伤的伤,李鹤东的手下四散开去,唯独他还死死瞪住谢金,一动不动,谢金想靠近,李鹤东猛的举起了-枪,黑-洞-对着谢金心口。

     

       “你好,你很好。”李鹤东咬着牙说着心凉的话,谢金内心情感翻飞,仿佛钱塘江涨潮,怎么都静不下来。

     

      “别动,李鹤东,把枪放下!”孟鹤堂围了上来,死死盯着-黑-洞-洞的枪口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不知为何,谢金慢慢放下自己手里的枪,伸手示意孟鹤堂叫他别过来,“东子,你现在做的是违法的事,这样换来的钱你用的安心吗?”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没动,那黑漆漆的枪口仿佛是黑洞,撕裂了两人之间刚刚建立的关系,李鹤东的手是抖的,眼神中透着狠绝,那个昨-晚-还说-爱-的男人,此刻竟然心心念念的想抓捕立功!

     

         他想sha -人,那几乎控制不住的狂躁情绪已经让他眼球都是血红的,他更想sha-了他自己,当初真是瞎眼,竟被这人欺骗,利用自己的感情将自己的兄弟一网打尽,真狠。

     

       “东子,你放下枪,你走不掉的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“你用什么身份让我放下枪!”李鹤东几乎是嘶吼出口的,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刺的谢金一哆嗦。他想开-枪,想如果打死了谢金,那孟鹤堂的枪便会要了自己的命,同归于尽,再好不过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谢金看穿了他的想法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:“东子,你fan –du 加sha -人,不,是sha-警,这辈子就完了,我不想你这样,你先冷静好不好!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鹤东爆发了,谢金,这个时候你说这种话是看我笑话吗?看我被你骗的多惨吗?手指扣动扳机,孟鹤堂吓了一跳,他原以为李鹤东不会开枪,匆忙间,他跟着扣动扳机,那颗子弹打偏了,擦过了李鹤东的耳垂,血直直砸到肩膀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谢金一闭眼,他矛盾的心情忽然得以解脱,死在他手上也算还了自己背弃他的情意,不欠他的,真好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枪-声只响了一下,预料中的痛楚并没传来,谢金睁眼,看见李鹤东不死心的又扣几下扳机,子-弹没了,孟鹤堂等人一拥而上,拷-住,“李鹤东,你被捕了,你有权保持缄默,除非你想说,你所说的将作为呈堂证供,带走!”

     

       “谢sir,你没事吧。”孟鹤堂凑过来,“刚刚吓-死-我了。”谢金摇头,越过孟鹤堂,跟了上去,小孟笑了一半的脸顿时垮了,被晾了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鹤东站在警车门口,冷眼看着赶过来的谢金,阴沉着脸笑笑,“谢金,你没有心,有心的干不出这种事!”说完头也不回的上车了。

     

       警局审讯室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知道,谢金就是证人,那些事一件都逃不过去,现在说其他的已经没有意义,“我要找律师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 西装领带的何九华坐在里面的时候,孟鹤堂犯嘀咕,现在这年头,律师都这么帅气的咩?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~2~

     

       何九华带来的消息是好消息,李鹤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,仿佛在看稀有动物,“你说什么!”

     

    “李云杰替你顶罪,你按照我说的说。”何九华压低声音交代着。

     

    “为什么?”

     

    “你哪那么多问题,让你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想起几年前那次海上接货,李云杰就在自己身边,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是自己最信任的人,帮他挡-枪-是自己的本能动作,想都没想,这人啊哪都好,就是犟,有时候还总想着金盆洗手,不光自己想,还劝我,好好的场子说不干就不干吗?不干喝西北风啊!自己凭借着打打杀杀拿下来的江山,是三两句话就能扔的吗?那这次是为了还那一枪之恩吗?要说他也算够义气,一般人这时候早躲一边去了,哪里还会……

     

       高等法院

     

        经过几轮审讯,李云杰的揽上身彻底救了李鹤东,气的孟鹤堂在旁听席直搓手,谢金的证词只能说明是有人进行fan -du-活动,而至于是李鹤东还是李云杰并不能判断。

     

       最终还是李云杰顶了锅,李鹤东罪名轻,只判了三年便出来了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  李鹤东坐在包间,看着底下的兄弟,“什么?谢金辞职了?不是警-察了?”

     

    “是,东哥,他就住长沙湾,我带兄弟们问候他。”

     

    ~3~

     

       郊外的废旧厂房黑漆漆的,月光透过无玻璃的窗户撒在二楼的房子里,房屋四角摆着白蜡烛,房屋中间堆着大桶,房梁上拴着铁链,铁链上吊着一人,这人双手被绑,吊在空中,浑身是血,出气多进气少,奄奄一息。

     

    “泼水!晕过去就不好玩了。”带着刀疤的男子喊。

     

    哗啦!

     

       那人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面前这个刚刚出狱的男人,仿佛地狱修罗,满身煞气,“谢金,”他说话了,语调中透着仇恨,“拜你所赐,我刚刚出来,外面的世界真是好啊,不过可惜,你享受不了多少了。哈哈。”

     

      “鹤东——”谢金刚开口,便被打断。“住口!你不配这么叫我!”李鹤东怒吼出来,“一个叛徒是什么都不配的!”

     

       谢金轻笑,“咳咳咳。”一阵咳嗽扯到伤口,生疼,李鹤东怒了,“谢金,你还能笑出来?好,看来是我没好好招待你啊!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啪!黑暗中,鞭子一下下抽在了谢金身上,他咬着牙一声不吭,汗水混合着血顺着双腿流下,身上的白衬衫已经破碎不堪,血污染得到处都是。

     

      “李鹤东,”谢金拼力开了口,“你别再混社会了,走——回——正路。”

     

      “谢金,我的事不用你管!”李鹤东想起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日子就心痛,刀割一般,这人背叛了自己,背叛了感情,这么久了,见自己不说忏悔,不说道歉,不说——爱,居然劝自己收手?是不是找死!自己要的是这句话吗?明明要的只是他的忏悔,可这人一句话都不说!

     

       他要的从来不是谢金的命令,不是他的劝诫,而是他的悔意,他的爱。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发狠了,使劲抽着他,“谢金!辞职了?好啊,辞职更方便我下手,怎么,觉得自己不配在条-子-队伍里混是不是!”

     

    “老子问你话呢!是不是聋了?”说完停下了挥舞鞭子的手,等着。

     

    “咳咳,是,我……原本就……不配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听他不痛不痒的回答,火更大了,下了死手,几下过后,看着再次昏迷的人,李鹤东一阵心疼,可忽然他想起李云杰的脸,为了自己,好兄弟坐牢,到现在都没出来,这一切都是因为他!这个该死的叛徒!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心狠狠一动,顺手把皮鞭扔给手下,“老吴,交给你,别折磨死就行,往死里折磨。”

     

    ~4~

       酒吧里灯红酒绿,男男女女扭的跟蛇一样,李鹤东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,烦闷的心情丝毫没随着酒入肚而舒缓。

     

       他刚要上前去跳舞,就接到了电话,手下老吴打电话来,说是谢金情况不太好,李鹤东关心则乱,急匆匆赶到郊外,进屋后才发现不妥,空空的屋子只剩下吊在半空的人一动不动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,刺激着人的神经。

     

       李鹤东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他上前紧走两步,看清楚情况后心脏狠狠的抽疼着,只见谢金双腿泡在充满石灰水的大桶里,几乎烧的血肉模糊,血腥味混合着石灰的味道强烈切刺激,恶心的充斥着鼻孔,一口气没上来,几乎吐了,他定了下心神,急急的喊了两嗓子谢金,声都变了,半空中的人一动不动,毫无反应,他刚想把人放下来,忽然屋外警-车声音由远及近,李鹤东跑到窗边一看,知道自己已经被坑了。

     

       当孟鹤堂亲手放下谢金的尸体时,看着他满身的伤,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,“李鹤东!”孟鹤堂疯了一样的要去打人,周九良死死拽住他,“孟哥,你冷静!”

     

       经过审讯,李鹤东实话实说,承认是自己抓的人,但他如何被打死的却不知道,气的孟鹤堂想动手,“孟哥,等法医报告出来再说,你冷静点!”

     

    “我怎么冷静!谢哥他过不去自己那关,辞职就是因为这个人,原本卧底出身,升职之路会顺畅很多,而除暴安良又是哥一直以来的愿望,为了他,就为了那点愧疚,到头来得到什么了?这人几年就出来了,自己反而搭上了命!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法医报告死亡时间在晚间10-11点之间,而此时的李鹤东在酒吧喝酒,调酒师对李鹤东印象挺深,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,想不注意都不行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周九良根据李鹤东提供的资料顺利抓到了老吴,原来当晚老吴失手,将人打死,不想背上杀人罪的他便起了坑李鹤东的心。

     

    ~5~

     

       虽然李鹤东没杀人,但还是进去了几年。

     

       再次出狱,何九华找到了他,伸手递给了他谢金留给他的东西,“谢金早在你第一次进去要出狱的时候,已经拜托我帮他保管了,遗嘱都写了,他账户上的财产都是留给你的,还有这封信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临出门,何九华补了一句,“恕我多口,谢先生是真的很愧疚,他——也是真的爱你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鹤东坐在谢金的家中,内心五味杂陈,看着床头摆着两人的合照,他忍住了颤抖的手,轻轻拿起来,看着相片中笑的灿烂的人,“笑的真傻。”李鹤东甚至记得当初照相时自己的嘲笑,原来这么多年,他还留着吗?

     

       家里陈设简单单调,无趣的很,跟这人一样,李鹤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纠结了半晌才打开那封信,苍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帘,没错,这人就是字好看,李鹤东眼睛早已模糊,看不清那纸上的黑字。

     

      “看到这封信,说明我已经往生了,不必难过,真的,是一种解脱罢了,活着太累,尤其是跟自己爱的人闹翻了,还不知如何挽救。”

     

      “李云杰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他并没抢走你的妈妈,也没抢走你的童年,他深深的关心着你,就冲他能替你坐牢,原谅他吧,当然,我这种叛徒说出原谅两个字本身就是个笑话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“能留给你的都给你,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唉,我想想好像只有你可以好好安顿他们,别人不配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“你哥哥的愿望是你能重回正途,我也是,所以我唯一的愿望是你能摆脱过去,这件事就听我的好吗?”李鹤东哽咽的答了句好。

     

       “可能我也没资格要求你这个,毕竟你是恨我的,我知道,那天宣判庭上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,想去探望你,谁料你恨我到连探访名单都没有我,是,我知道你该恨,是我的错,现实里没有勇气和机会跟你道歉,就在信里跟你说句对不起,我真的是迫不得已,身不由己,但我爱你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
     

      “我知道按照你的性子,出来后必定会来找我,那时就能相见,但愿我们能回到从前,若不能也没关系,只要你以后行的正我就安心了,我跟九华说好了,那些都留给你,你拿着做点生意或者干点啥都行,钱不多,别嫌弃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对这个人到底是爱还是恨,他已经分不清了,不知为何,这不到五百字的信却让他数次停下来,那翻滚而出的眼泪让这封信读的异常艰难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鹤东的心疼的厉害,他捂着心口,艰难的缓了缓,伸手拿起桌上的盒子,红色的方盒里静静的躺着两枚戒指,一枚刻着X,一枚刻着L,情侣的样式,字却刻的单独的,那种小心翼翼的爱情偏偏通过戒指巧妙的传达来,李鹤东攥着一只,左手捂着脸,泪却顺着指缝流了一地。

     

    ~6~

        多年后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云杰坐在凳子上,看着李鹤东摆弄着手里的戒指,“这是谁的?”

     

       “我的,谢金送的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 李云杰想起当年那轰动的报道,谢金死的太惨了,他看着李鹤东,犹豫半晌,“东子,当年是谢金找到我,让我替你顶罪的,当然,他不找我,我也准备这么做了,我不想你坐牢,不想你一辈子毁在这里,就当是——为了补偿你没有妈妈的童年和那个救命之恩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 李鹤东猛然抬头,“是谁?你说——是——谢金找你?”李云杰点点头,“他特意嘱咐我,不让我告诉你,怕你不接受他的好意。”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那一年的夏天是无色的,灰蒙蒙的暗沉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晚间,一家不大的咖啡馆安安静静,谢金坐在角落,看着对面的李云杰,两人相顾无言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谢金拿起勺子搅了搅,“究竟你答不答应,给个痛快话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“谢金,这是你求我的态度?我凭什么答应你?就凭他当年救过我?替我挡枪子?混我们这一行的预佐要还的啦。再说,我都还没跟你算账,要不是你,李鹤东能这样?”李云杰嫌弃的推了推面前的杯子,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
     

      “云杰哥,我今天既然来,必然是有准备,你若当真想算账,怎会答应我的邀约。咱们也别兜圈子,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跟李鹤东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吧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云杰原本笑呵呵的脸忽然冷了下来,犀利的眼神直直戳着谢金的双目,谢金也不示弱,两双眼睛仿佛千军万马,打的不可开交,半晌,李云杰冷哼一声,“谢金,你有什么屁快放,我没空陪你玩瞪眼游戏。”说完眨眨酸疼的眼睛,转移了视线。

     

     不愧是亲兄弟,一样可爱。

     

     谢金晃晃勺子,缓缓说:“你们从小分开,他不记得你了,但你却放不下他,得知他误入歧途十分心痛,接近他也是为了劝他回头,我说的对吧。”

     

    “你不当狗仔都浪费。”

     

      “既然如此,他坐牢你也不想吧,你想他安安稳稳一辈子,哪怕是个平凡的普通人,可贩毒能判多少年你清楚,清楚过我。”谢金轻轻停下晃了半天的勺子,盛了点放入嘴中——苦涩蔓延的无边无际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云杰盯着杯子,点点头,“看来你卧底没白做,其实我看得出,你我都是想鹤东好的人,想他将来走向正途,我只有一个要求,他若平安出来,以后交给你,你不可再让他走上邪路。”

     

    “我也有个条件,”李云杰听着谢金一个求人的人还敢提条件,气的笑了,眼神示意他说,好好说,“这件事只有咱俩知道,决不能告诉李鹤东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云杰冷哼一声,“哼哼,谢sir还是在意自己的饭碗啊。放心,东子若是知道是你来找的我,他不会要我的帮助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谢金暗暗松口气,李云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,咂咂嘴,“难喝,真不知道这玩意有啥好的,”说完他站起身,谢金以为他要走,刚准备起身,岂料他忽然-压-了上前,胖乎乎的脸盘突然放大,谢金浑身僵-硬,“你记住今天的承诺,我外面有兄弟,若是让我知道你对不住他,哼!”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,转身走了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谢金心脏狂跳,那愧疚的感觉再次袭来,他灌了一口咖啡,心下稍定,喃喃自语,“对不住不是已经做-过一次了吗?应该没第二次了吧。”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 尘封的记忆一旦打开,就如那醇香的白酒,再也盖不住。知道真相的人傻愣愣的呆坐着,忘记了反应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时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晚上,那个倔强的人留下的倔强的话,那个咬着牙都还在劝自己回头是岸的俊俏傻大个儿,那个偏偏倔强到骨子里不肯妥协来自己梦中的人,那个频频惹人噩梦的shi ti 现场,那时候撕心裂肺的痛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回来了,全回来了,这么多年的假意放下宛如河堤的泥沙,瞬间崩塌,一丝不剩,赤luo残-暴,让人无处可逃。

     

      李鹤东猛然想起那个绝望的晚上,两人的对话:

     

    “谢金!辞职了?好啊,辞职更方便我下手,怎么,觉得自己不配在条子队伍里混是不是!”

     

    “咳咳,是,我……原本就……不配。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原来,不配是这个意思,原来这人在面对自己和正义的时候,选择的竟然是牺牲,永远也是牺牲,他心如刀割,双目失神,握着戒指久久不放,李云杰叹口气,起身拍拍他肩膀,“有什么事想不通随时找我,我一直在。”说完转身出了门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李鹤东静坐许久,仿佛麻木一般,谢金这个名字和脑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合,不对,我怎么忘记了他的模样了呢?李鹤东疯了一样的起身,狂躁的翻动抽屉最底层的箱子,那个自从多年前收好就再也不敢打开的箱子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箱子最底层那张两人的旧照片被保存的完好,相片中笑的一脸灿烂的大个儿站在背后紧紧抱着怀里的自己,幸福而甜蜜,背景的教堂敞开着大门。

     

    “东子,以后咱们能不能在这里行礼啊?”

     

    “滚!谁要跟你行礼!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李鹤东呆呆的望着那张照片,右手食指轻轻压住谢金的脸,喃喃自语:“笑的真傻”,跟当年同样的言辞,语气却完全不同,他木着脸毫无感情,“值得吗?”

     

        安静的屋里单薄的背影更显孤独,那闪金光的戒指安静的躺在床边,散发的色彩昭示着自己的存在,那曾经未能互诉衷肠的感情仿佛金色的记忆封存其中,永不退色,永久停留却——不进一步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作话:

    纯属瞎编,请忽略bug,请勿对号入座,请勿深究,未成年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(调皮)。打个广告,连载的【金东】金色记忆有兴趣去看看啊。拼音是怕pb,最近太严格了,影响阅读体验我在这说声抱歉啊。

    特别鸣谢: @今天小韩拖更了 小韩老师作宣图很辛苦,自己忙着考试还帮着宣传,非常辛苦,在此我仅代表个人表示万分的感谢,感谢老师的辛苦付出,多谢,图很漂亮,非常有才的一位老师,又会写文,又会P图。


     

    李鹤东金东谢金李鹤东德云社谢金0720甜蜜暴击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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